噶腰子的都是次品，真正上品女会作成活体肉莲，而我就是其中一员
我被拐到原本送进了特殊工厂，在那里被噶腰子的都是次品，真正的上品女人会被做成活体肉莲。先是在九天之内被108的男人日夜滋养，然后把隐匿处敷上草药，让毒虫撕咬，在冰水浸泡，烂火烘烤，最后把那块肉活生生的从女人身上割下来，卖给达官贵人，供人把玩。而我恰恰就是这群活体肉莲的其中一员。1我在一阵凄厉的叫声中惊醒，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妇检床上，我的裙子挂在腰间，双腿搭在拖架上，我感到有一双手在我腿间游走，那人似乎在拿尺子量过来量过去的，不停给旁边人抱数，记录着各种尺寸。我的身边还有一张同样的床，上面躺着一个不停哭喊挣扎的女孩。我脑子发晕，刚想询问这是什么地方，就见那女孩，做检查的男人突然起身，狠狠给了那女孩两拳，鲜血顺着女孩的鼻子流出来，女孩当场就被打晕了。我吓得差点惊叫出声，连忙颤抖着闭上双眼。过了会儿，帮我检查的男人拍拍我的腿，用中文不耐烦的说，“知道你醒了，检查结束了，赶紧下来”。我吓出了一身汗，哆嗦着从床上下来，整理好裙子，她递给我一张纸，我看了一眼，那上面记录了我隐秘处的各种数据，在瓶级那一栏里写了一个A。打开门，门外又进来一个半昏迷的女孩，她被人推丧着。呼呼爬上检查床，我赶紧低下头，拿着那张纸出了门。走廊里充斥着高高低低的啜泣声，有十几个年轻女孩等在那里，一部分像我一样，手里都拿着检查结果，另一些还没进去过又昏迷着的，也有一边哭一边忐忑着打量我的。哒哒一连串的高跟鞋声响起，一个女人停在了我身边，她抽出我手中的纸看了一眼，掐起我的下巴，“果然没让我失望，是个做肉脸的好苗子。”我看了看眼前这张脸，颤抖着问红姐，“你不是说要带我回家吗？”红姐气了一声，“有没有脑子来了缅北，还想回家？”2我跟红姐是在缅北的客车上认识的。一个月前，我的妹妹被人骗到了缅北，她给我发了一段视频，说如果想救她，必须带20万来替她赎身。我卖了家里的房子，找了个导游陪着我来赎人，结果在来的客车上我碰到了红姐。红姐很健谈，她问我小姑娘自己来缅北做什么，我胆子很小，指着导游告诉她，不是我自己来的，我朋友陪着我来找我妹妹。她看了导游几眼，笑了笑没出声。后来客车到了中间站时，导游下车去方便，红姐趁机拉开她自己的衣裳给我看，你不要跟那个男人走，他会卖了你，到时候你就会跟我一个下场。红姐的肚皮上造了两个漏，一个用来排尿，一个用来排粪，她的腰间还有一道长长的疤痕。红姐说，那是拿腰子留下的。我吓得直哭，当即跟着红姐跑了。后来他带我去吃饭，没吃两口我就眼前一黑，再醒来就到了这里。红姐见我一脸错愕，用手拍拍我的脸，“小姑娘，记住，以后不要相信任何人的话，特别是在缅北这种地方。”说完，她扭着腰肢走了。队伍里有些女孩比我早来几天，我偷偷向他们打听，这些人给我们检查身体，是不是要拉我们出去拔腰子。其中有个叫王思然的女孩评级也是A。听完我的问话，鄙夷的看着我，你听说过拔腰子要检查下身的吗？她告诉我，我们这些人都是要送去做活体肉莲。活体肉莲是什么？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语，“密宗佛教，你听说过吧？阿姐鼓听说过吧？我点点头，肉莲花跟阿姐鼓一样，都是密宗法器。阿姐鼓是用人皮做的，这肉莲花就得用我们隐私处那块肉做。”他好像完全不害怕似的，我听的牙都开始打颤，问他，“你不害怕吗？”“我是自愿的，害怕什么？不过咱俩评级都是A，能少受点罪，”自愿的还有人自愿做这种事儿。我惊得目瞪口呆。这时，在屋里被打的那个女孩出来了，她叫小莫，小莫听到王思然的话，哭着问他，“姐姐，评级A能少受什么罪？”急什么？慢慢地你就知道了。王思然卖了个关子。检查结束后，我被带到一个空旷的房间里，房间非常大，类似于厂房里面。有很多个大铁笼子，我和小莫还有王思然被关在了一起。小莫被打后脸肿得有点变形，她一直在哭。晚饭时从外头又回来了十多个女孩，她们看起来非常狼狈，每一个脸上都挂着泪，走路都走不稳。他们被关进了对面那几间铁笼子里。王思然出神的看了一会儿，叹了口气，哎，也不知道咱们能遇见什么样的罗汉。我凑过去，好好的把口袋里没被搜走的几块巧克力递给他。然然，什么是罗汉？王思然扒了一块巧克力放进嘴里，罗汉就是男人啊，他朝对面笼子里那些女人努努嘴，这都是刚被罗汉的金刚杵滋养过的。王思然说，这作肉莲分好几步，第一步就是在九天之内跟108的男人做那种事，让他们充分滋润我们，这样才能做出上品肉联，九天108个，每天12个。我吓得后退了好几步。3王思然笑了，这是正规的做法，你以为工厂养108的男人不要钱啊？老板可舍不得本钱，现在都速成，不会有那么多人的，你不用怕。他想了想又说，像咱们这样平级的，能分到温柔有耐心的男人，只要你自己再配合点，肯定不会遭罪，没准还能让你美上天。他咯咯的笑着，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，小莫的听完哭的更厉害了，呜呜，说的好听，是做肉脸，这不就是做鸡吗？王思然被他哭烦了，大叫着他闭嘴，鸡你想得美，等到最后割肉莲，你就知道能够做鸡是多幸福的事了。割肉莲，小莫愣住了，一双大眼睛惊恐的看着王思然，那是什么？王思然，你能抿嘴唇，别问那么多了，总之不要反抗，反抗只会让你受伤，只有配合才有活下去的机会。说完，他找了个角落靠着，闭上眼睛休息。小莫被他吓住了，不敢大声哭，就开始无声的流泪。傍晚时，来了个老妇人给我们送饭，老妇人叫送婆婆，她佝偻着腰把饭盆从笼子下面塞进来。饭菜很丰盛，有白米饭、蔬菜、鸡肉、牛肉，还有几块火龙果，另外每人都有一瓶牛奶。饭菜味道一般，但可以吃饱吃好。我一边吃一边说，还以为被骗到这里，连饭都吃不上了。王思然慢悠悠喝着牛奶，“你以为人家是为了填饱你的肚子，但是为了养你下面那块肉？他说。”下身一紧，他瞥了我一眼，赶紧吃吧，吃完了就得去见罗汉了。我匆匆扒着嘴里的饭菜，心里怕极了。吃过饭，送婆婆来收饭盆，然后红姐带些人过来，把我们从笼子里放出来，压着往外走。这厂房非常大，目前这个空间里靠着东西两面墙摆的全是铁笼子。等转出这个空间，是另一个大房间，一进门我就听到女人的哀嚎声，这房间里到处都是特制的椅子，椅子中间有个洞，洞下面是类似。鱼缸的玻璃罐子，女人们没穿裤子，被绑在椅子上，下身卡在罐口，那罐子里是密密麻麻的毒虫，全都匍匐在女人的下身处撕咬啃噬。小莫又吓哭了，王思然看着却有些兴奋，转过去又到了另外一处空间，这里全是小隔间，每间门口都放了一把椅子。我们先是被推进一间浴室，冲洗过后衣服都没给我们穿，直接扔进了小隔间。我那个隔间里坐着个只围了一条浴巾的男人，我双手捂着胸蹲在墙角处。男人长相身材都不错，温和的冲我笑笑，朝我伸出手，别怕，我很温柔的。我想反抗，突然想起王思然的话，于是乖乖把手交给他，他将我抱在怀里，轻轻抚摸着我的身体，突然在我耳边低声说，门外有人监视，你听我的话，平级就会高，受的苦就少。我点点头，他用正常音量问我第一次骂，他点了点头，挑开门帘跟外面的人说了句言语。回来后，他告诉我，“我跟他们说，你是第一次，所以我要好好让你放松，用的时间会比较长”。“好”。我眼泪汪汪地看着他，谢谢你。他吻了一下我的唇，贴在我耳边说，叫！我会意，低声哼唧了几句!“很好，继续，你有没有暗恋的男人？有的话把我想成他，如果没有，就把我想成你喜欢的男明星。”他一步步诱导着我，渐渐的，我放松下来，放平，忍着点。我闭上眼睛，眼泪流了出来。结束后，他拥着我说了句对不起，一会儿还有人来，你记住不要反抗。我点点头，他围上浴巾出去了，外边的人笑着跟他说了句话，这边人说话习惯汉语、缅语和英文搀着说。而来缅北之前，我速成了缅语，所以我听懂了那人说的是第一次就叫的这样骚，还是阿静技术好，阿静回他，他是个极品。4阿晋走后，又来个男人，男人脸上有伤，似乎心情很不好，所以动作很粗鲁。我很庆幸第一个罗汉遇见了阿晋，有他做铺垫，我才不至于受伤。等到第二个罗汉离去，我被带出了小隔间，重新送回到铁笼里。回去时，红姐正拿着鞭子往死了抽打小莫。原来那第二个罗汉脸上的伤就是小莫抓出来的，而且她刚进隔间就来了月经，所以直接被送回来了。小莫的惨叫声在房间里回荡，红姐打累了，狠狠瞪了我一眼，走了。我把小莫扶起来。不一会儿，王思然也回来了，他看着小莫骂了句废物，然后坐到我旁边，遇到那个阿静没有，遇到了我，第一个人就是他。他啧了一声，你倒是好命，要是都碰上这样的罗汉，死也值了。说完，他闭上眼睛回味了一会儿，然后冲小莫说，“你死心眼啊，非惹红姐生气，你知道红姐是什么人吗？”小莫有气无力的摇摇头。王思然告诉我们，红姐是工厂里最神奇的存在，她说跟男人睡觉只是炙肉莲的第一关，睡过九天后，我们会进入第二关，也就是像今天看到的那些女人一样，下身被塞上草药，坐在玻璃罐子上，被毒虫叮咬，等到下面肿了削，削了再肿，这样反复81天后，会进入第三关，就是把我们那隐秘的地方久蒸久练。我听得头皮发麻，然然，是要把我们活蒸了吗？是蒸下边。王思然纠正道，白天用冰水泡，晚上再坐到陶瓮上用冷火烤，这样18天后肉莲就成了。小莫听到这里已经吓得快背过气去了，他捂着耳朵，“冉然姐，求求你，别说了，别说了。”王思然根本不理他，久蒸久练之后就要割莲了。按常理来讲，割过肉脸的女人过不了多久就会死，但是红姐活了下来，小莫一下子瘫在地上，你说什么？我们全都得死。而我却注意到了另外一个问题，然然，你是说红姐也是活体肉脸，并且他活了下来。“对”王思然的眼睛望向房间门口，所以我们也有机会活下去。小莫却彻底崩溃了，“不可能，下身被整个割掉，人还怎么活？你是骗子，你是托，你跟他们是一伙的，怎么可能会有人活下来？说完，他转过身，拼命拍打着铁笼，我要回家，放我出去，我给你们钱，我要回家。”铁笼发出当的声响跟那鬼一样哀怨的求救声掺在一起，在空旷的厂房里显得格外渗人。外面正在打扫的宋婆婆听到声音，拿起一根铁棍说了几句缅语。我听懂了，她说的是真烦。宋婆婆阴着脸走过来，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个什么，我一把将小莫拉了回来，“小莫，相信我，然然没骗你，我知道红姐是怎么活下来的。”这时宋婆婆已经走到铁笼边，她操起铁棍砸到了铁笼上，别看她佝偻着身子，但力气却很大，铁笼发出震耳的嗡嗡声。我紧紧捂着小莫的耳朵，突然，我听到宋婆婆的声音，极低在我耳边响起来，“不要相信任何人，包括这个女人，还有阿晋。”5我愣在那里。不敢回头。直到宋婆婆拖着铁棍走远了。我才放开小陌回头看去。我不认识这个老妇人。她为什么突然跟我说这句话？我正沉思着。小陌又冲到了铁笼边缘。她还想发疯。结果被楚思然抓着头发给扯了回来。"废物！你想死别拉上我们，再惹宋婆婆生气，我们都得跟着你倒霉！"小陌终于安生下来，但是看楚思然的眼神里，却多了许多恨意。我坐下来。蜷在垫子上。楚思然突然问我。"你刚才说，你知道红姐是怎么活下来的？"我背对着她。"我猜的。”我看过她的肚子，上面造了两个瘘，估计是因为下边被割掉了，只能这样做，才有活下来的希望。"楚思然怔了一会儿，"能挺到去做这个手术，她也真不是一般人。"她说，我们这样的人，被工厂里的人称为肉莲寄主。等到把那三关走完。一般人都只是吊着一口气罢了。绝大部分人割了肉莲后，不到半小时就得咽气儿。我问她。"你既然什么都知道，知道来了就是死路一条，为什么还自愿送上门来。""我缺钱。你们是被骗来的，我是把自己卖进来的。"我的心一沉。小陌吸着鼻子抬头，"你傻吧，你来了这里，哪还有机会出去，卖了钱你也花不着！""我女儿生了重病，没有这笔钱，她就会死。""你生过孩子？"我以为，只有处女才可以做肉莲寄主。楚思然说，在解放前，密宗莲花的制作的确需要处女。但现在工厂也是批量生产，所以只要下面保养得好，不会在意是不是处女。小陌问她，"你把自己卖了多少钱？""二十万。""二十万你就把自己卖了，你可真不值钱！"小陌突然说。楚思然犀利地瞪着她。"最起码我拿到了二十万，你呢，你一分钱不值！"小陌扁了扁嘴，又小声地哭了起来。这一夜，我睡得很不踏实。既担心妹妹的安危，又担心自己的前路。楚思然却睡得很熟。而小陌，几乎是瞪了一夜的眼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。第二天一早。小陌的情绪似乎好了许多。吃过早饭后，小陌还主动问起，我是怎么被骗来的。我说了大概经几，"所以说，我算是被骗了两次。"楚思然吃着水煮蛋，慢悠悠地说，"这种情况很常见。从国内把人骗过来风险较高。等人到了缅甸，再从别人手里骗过来，要安全许多。"小陌叹了口气，"可惜啊，你现在自身难保，还怎么去赎你妹妹？"我的眼睛发酸或许，我们姐妹俩，都要葬身异国他乡了。吃过饭，我和楚思然又被带到了小隔间。这次，第三个男人进来时，才是阿晋。今天外面看守的人开了小差。阿晋和我温存了一会儿后，压低声音问我。"你想不想逃出去？"我一惊，"有机会吗？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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